里德尔x你 柏林少女
*背景略长,微意识流,微量GGAD
“玫瑰是我偷的,你爱的人是我杀的。不爱你是假的,想忘了你是真的。”
“我的不可一世的骄傲和目中无人的乖张,只臣服于你。”
踩着破碎虚妄的月色,你哼着歌轻快的踏上去往霍格沃茨的征途。
那封从英国送来的信笺闪烁着瑰丽的光彩,指引你构造一个全新的乌托邦。
你是来自德国的莉莉丝,泥潭里狰狞生长着,在风中摇曳的曼珠沙华。你的父母为了追随他们心中的神殿—至高无上的伟大巫师格林德沃,毫无半点犹豫的选择献祭自己的鲜血。甚至连尚在襁褓里的你,都不能成为能让他们对这个冷酷世间唯一的眷恋。
疯狂和骄傲是流淌在你血液的荣光,禁锢着你,也成就了你。
你是镌刻在刀刃上的银色玫瑰,狠辣无情却也还动人。哪怕是年纪尚小,父母卓越的魔法天赋在你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你知道你身边有太多太多人看不起你,鄙视你,讨厌你,那你就用悬浮在空中的刀片,跳动在掌心的火焰去逼迫他们不得不正视你,畏惧你,臣服你。
明明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所有人。
你年幼,但已开始张牙舞爪的打破撕碎一切伦理常规。
你是高贵的圣女,哪怕是手上沾满了鲜血。可你仍旧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带着从不收敛的锋芒去刺穿虚伪,也划破善良。
你骄傲到近乎自负的态度终究是亲手把你扯下神坛,堕入深渊。你从未想到过被你视为玩物的蝼蚁有朝一日能联合起来给予你致命一击,你的高傲也终究没有察觉到这潜在的危险,你的名声已彻底腐烂。
“十一岁的恶魔。”这是你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罪名。
你的讥讽在沉默中爆发。
好在,霍格沃茨的来信解救你于水火之中,给了你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从人们面前消失。
你将阴晦不堪的往事埋葬,带上鎏金面具奔赴下一场宴会。
破烂的分院帽几乎在碰到你头发的瞬间就叫到“斯莱特林”,你并无半点意外,径直向斯莱特林长桌走去。
一点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贵族学院,你半眯着双眼,如经验丰富的猎人正在观察身边有没有值得耗费心力的猎物。
或许找到了。
你注意到一名相貌不凡的男子,一双彬彬有礼的眼眸平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可是出于直觉,你在他眼底深处看到权利跳动的光芒。
他会是你的同类。像狐似狼,笑容下藏着淬毒的刀。
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冲你笑笑,不知是拉拢还是打量。
后来你和他明里暗里交锋过好几回,每一次他都险胜你,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当他撩起你的一缕卷发,手轻轻抬着你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的脸上,像是传说中的塞壬一样,诱惑你,哄骗你:“我亲爱的,决定好了吗?”
你双眼含笑,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往你胸前拉,看着他眼中你的倒影,缓缓道:“汤姆,我只臣服于比我强的人。”
听到此话,他胜券在握地笑笑,松开了捏着你下巴的手。
“你用行动证明,你是我值得追随的人。”
“那么,我将成为你最忠诚,最乖张,最疯狂的信徒。”
后来你常伴汤姆左右,渐渐成为斯莱特林权利的中心,不出意外,邓布利多找你谈话了。
“晚上好小姐,要咖啡还是牛奶?或者南瓜汁?”
校长充满亲和力的蓝眼睛在镜片的反射下微微闪着光,你嫣然一笑:“牛奶就好,晚上喝咖啡怕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先生。”
“抱歉,或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对于这些我是越来越不在意了。”邓布利多挥舞魔杖变出一壶牛奶,放在你的面前。
你太清楚邓布利多的品行了,料想他不会做出对学生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情,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一口饮下,又听他说:“最近学业是否有些繁忙?深更半夜和学长夜游图书馆应该不是个好习惯吧。”
你双眼微眯,一下便察觉到他开始切入主题了。
“里德尔学长是个极好的朋友,能解答我许多困惑,奈何他人缘实在太好,白天找他总是没空,只能晚上跟他遨游校园喽。”
你的单刀直入倒是让邓布利多微微吃了一惊,他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镜框,循循善诱:“听闻小姐是霍格沃茨有名的女神,各大学院都有无数男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请原谅我的冒昧多嘴,为何偏偏就是他呢?”
你来之前里德尔就向你坦白他和邓布利多已经彻底闹掰,还专门同你讲不必再同他虚与委蛇。
你心下了然,眼珠子微微一转,好一副媚骨天成的妖艳模样,仿佛是为了印证邓布利多刚才说的话:“先生怕是不太能理解我们年轻人的感情世界了吧。喜欢这事儿,哪有原因。不管他性格,人品怎么样,我只知道我喜欢他,这就够了。”
有那么一瞬间,你几乎可以确定邓布利多眼中有迷茫和追思闪过,不过还来不及细看,他已然回过神来,似乎是最后一次试探:“真的就不能改变了吗?”
“不能。”你斩钉截铁,起身表示你想结束这场结果不可能改变的谈话。
“很晚了,先生,今天我还想早睡呢。就先回去了。”
你走的太过决然,转身时一头金发拂过邓布利多的脸,你当即暗道你可能是邓布利多这么多年来最放肆的一个学生。
你没有回头,自然不会看见他望着你背影时眼中藏不住的眷恋。
你是第一个烙上黑魔标记的人,也是食死徒中毫无疑问的地位最高者。
你看着他沉沦,默许他在黑暗中越陷越深,赞扬他在鲜血淋漓和刀光剑影中不亦乐乎,自始至终你都跟他一起,踏上这条枯骨累累的黄金之路。
你回了趟柏林,将曾经说你是“十一岁的恶魔”那群人杀的片甲不留,血液充盈了你的双眼,可是你听到自己发出的笑声悦耳动听。
是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不同的是,二十一岁的恶魔比十一岁的恶魔更加恐怖,也更加残忍。
后来又多了一个愚蠢的女人—贝拉特里克斯,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而里德尔的无所作为让你们两个的矛盾摆在了明面上,为了体现你的忠诚,在一次相当危险的行动中你争取到和里德尔并肩同行的机会。
只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你面无表情的听着里德尔和邓布利多絮絮叨叨,二人说着,突然停下来陷入一个诡异的沉默中,凭着你和里德尔多年的默契你毫不犹豫的出手,一个阿瓦达索命就朝邓布利多扔过去。
“现在我是知道为什么小姐当年在霍格沃茨的各大实践考试中总是第一的原因了,迅速,准头好,狠辣,真是了不起的巫师。”邓布利多轻轻松松躲过,看向你的目光依旧温和,只是当年眼中藏匿着的追忆如今不再掩藏,看你就像看一位故人。
你微微皱眉,这种感觉让你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来不及你细问他,你已经葬身在一个索命咒之下。
你为里德尔挡了这致命的一击。
“说你爱我。”这是你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年轻的黑暗君主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一片阴翳,在你唇角落下一个吻。
要不是你没有力气了,你定然会笑出声,当着下属的面他自然不敢说,你死了,还有贝拉特里克斯要为他卖命,那也是个需要哄着的主。
你美丽的骸骨终是和你冰冷的爱情一起葬送在异国他乡。
-end-
后记.
“先生,您说她是伏地魔最爱的女人,那么贝拉特里克斯呢?”哈利看完冥想盆,疑惑道,当然,说出贝拉特里克斯姓名时,他咬牙切齿,显然想起惨死的教父。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这便是她最高明的地方了,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况且她还是为了伏地魔而死。贝拉特里克斯再忠诚,也成不了伏地魔心中的那抹白月光。”
“真是个心机/婊/。”哈利小声嘀咕一句,潜意识觉得辱骂伏地魔的人应该不会遭到邓布利多的斥责。
但是他错了,他看到和蔼的校长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缓缓地说:“哈利,答应我,不要再对她说出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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